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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朱一龙】欲与念 第十一章

啦啦啦,庆祝🎉镇魂回归,写了长长长的一章!👏👏👏




第十一章




导语:我相信我的生命的惟一的意义是是生活在我内心的光明中。




S大最近被一桩新闻闹得沸沸扬扬,走到哪儿都能听到学生议论纷纷。




图书馆边上的林荫大道。




女生A:Lisa, 你听说了吗?陈教授出事了。


女生B: 哪个陈教授?




女生A:还能有哪个?最帅的那个,Daniel Chen, 我们不是上过他的选修课吗?




女生B:我这几天没看新闻,他怎么了?




女生A递给她一份报纸:你自己看。




S城日报讯




据悉,本市著名大学S大教授Daniel Chen以强暴、人身伤害和毁谤名誉等多项罪名被起诉,目前S市法庭已经立案,不日将开庭审理。


Daniel Chen, 35岁,心理学家,教授,也是Delux集团董事长次子,目前拒绝接受记者采访。




本案原告方为Chen在S大学的大四学生朱一龙,性别男,二十二岁,是中国留学生。根据这位学生的口述,陈教授对他几年来实施强暴、非法监禁、虐待等,对原告本人的身心造成了巨大伤害。




S城法院审理立案材料过程中,认为当事人提交的录音、照片等证据表明,被告对原告的确有可能曾经有强迫行为,照片中显示原告身体有遭受鞭打、烫伤痕迹,脖颈有勒痕。根据原告提交的精神科药物专家鉴定,原告曾长期服用俗称“致幻剂”的LSD(麦角二乙酰胺,能使人增强性欲,产生精神混乱,更容易接受心理暗示)




以下为记者对原告朱一龙及其部分S大同学的采访记录。




记者:朱同学,据我们了解,你在这样一种境遇中已经有几年了,那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告发陈教授呢?




朱一龙:一开始,陈教授对我是很好的,就学术上而言,他现在也还是我尊敬的人。但是他…我那时候很恐惧。




记者:恐惧什么?




朱一龙:…




记者:如果没有充足理由的话,是否可以认为你在一定程度上同意并适应和陈教授的这种长期关系呢?




朱一龙:不是的。




同学Anna插话:你们记者有人性吗?Drew是我认识的人中最诚实善良的人,你问的这个问题已经侵犯隐私了吧?




记者:对不起Anna同学,在案件审理判决之前,我们不能偏向任何一方。之前我们了解到,朱同学是同性恋吧,你们学校很多人都知道,而陈教授是天主教徒,也曾有女友,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种行为呢?




Anna:那梵蒂冈主教还猥亵男童呢?你们又怎么说?




记者:这位同学别激动,我们只是想从当事人这里多了解一些情况,让我们的报导尽量客观。根据被告律师和S大部分同学的说法,朱同学本身对老师有引诱的行为,而且同性恋者也有部分人喜欢性虐行为的,我说得对吗,朱同学?




朱一龙:我没有勾引他。我也不喜欢性虐。




同学Antoine:我觉得你的问题对同性恋者有歧视。我也是同性恋者。Drew在我们学校很受欢迎,追求他的人男女都有,我也追求过他,我可以证明,他是一个非常洁身自好的人,思想比较保守,不可能存在被告律师说的那种情况。




记者:好的,谢谢各位同学的配合,让我们等待案件开庭审理。







S大图书馆地下一层咖啡厅。灯光很昏暗,墙上张贴着学生自己制作的各种艺术海报,因为这个学校信奉天主教的学生很多,海报也有不少圣经题材,比如耶稣受难、圣母临世,上帝之手之类的。




Anna注意到朱一龙一直看着那张巨幅的“上帝之手”,那上面描绘的是,褐色的大地上,健壮俊美的亚当裸身仰躺着,手肘撑着上半身,而上帝从天而降,身后跟随着鬈发的天使,上帝向亚当伸出手臂,亚当同样伸臂回应,神与人的手指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将要触碰。




“Drew,你十分钟不说话了,你在想什么?今天那个采访你别放心上啊。我觉得那个报纸一定被Delux集团收买了,问的问题对我们不利,舆论可能会受到影响,但你别担心,我和Antoine的老师是执业律师,性侵的案子他以前就赢过,很有经验,我们也会努力的。Drew?”Anna看他呆呆的,不由得担心地轻推一下他的肩膀。




朱一龙转过头,说:“谢谢你,Anna 。”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睛里眼泪就这样流下来,滑过脸颊。




Anna有些慌,说:“你怎么了?”




“其实那个记者说得对,我懦弱,没有一早告发他。这幅画,上帝之手,我在陈丹念家见过。有一次,他让我服了LSD,对我说,他就是我的上帝,我是他创造的亚当。那时候我产生了一种感觉,好像他无所不能,我永远无法打倒他。”朱一龙说。他的手不自然地揪紧了衣角。




Anna握住他的手,说:“Drew,你不要责怪你自己,你的视频和照片还在他手里。而LSD长期服用会让人恐惧焦虑、精神混乱。要不是你来我们心理互助协会,我也无法知道这件事,你可以信任我们,真的。”









白宇在东南亚国家拍完外景又飞回Z城。他到达当天就直奔朱一龙住处,一个多月未见,他感觉自己身上每个细胞都在想念他龙哥。




只见他拖着个庞大的行李箱,进了Z大教师公寓小区,这时候已经晚上七八点钟。外面散步的人也不多,也不知龙哥这时候在干什么。白宇在某些方面孩子气很重,他先不告诉龙哥他今天回来,预备待会儿来个大惊喜。




朱一龙平时生活很有规律,周一到周五下午五点半在小区羽毛球馆锻炼,晚上六点以后就在家里吃饭、打扫卫生、看书。




其实龙哥习惯这么好,这是让白宇很放心的地方,他还记得以前交过圈内一个不省心的女友,当初可能昏了头了,那女生平时打扮得妖妖娆娆的,身段袅娜娉婷,白宇当时很是迷了一阵子,连他姐都警告过他不要陷太深,说看着不像个好女子(陕西话),白宇当时不听,结果他出去拍戏三个月,这女子就和同剧组一个白面小生好上了,还用白宇给的卡给那男小三买奢侈品,给他带了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就为这事,白宇被他发小嘲笑了好久,说他不听姐的话吃了大亏。




所以现在白宇对朱老师格外珍惜。朱老师论外形胜过许多圈内美人,却没有圈内美人一些朝三暮四、爱慕虚荣的恶习。白宇敬他爱他,哪怕现在还吃不到嘴里,那也是他心尖上的人,捧着爱着,还要防着旁人抢了去。




刚要刷房卡进门时白宇眼皮跳了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要不要按门铃让龙哥知道呢,悄没声息进去会不会吓着他?白宇摇摇头,还是决定执行自己原来的“惊喜”计划。




他悄悄地将门开了一丝缝儿,却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卧室的方向传来,他留意到卧室的门阖上了,只留了一线门缝,这门隔音很好,因此只模模糊糊听见那个男声在问话,偶尔间杂朱一龙“嗯”,“哦”之类的应答声。




白宇惊得心里一跳,潜意识里一个声音吓唬他说,恐怕历史又要重演。




当下,他把行李留在玄关,轻手轻脚地接近卧室,想要弄个明白。




他靠在门上,总算能听到里面讲话的内容。




“…美丽,你吃药的事情,你那小男朋友知道吗?”




“我停药了,和他确定关系以后就停了。”




“那得多难受。你以前停药的时候反应那么大,你受得住吗?”




“白宇挺照顾我的,他在外面也会每天打电话,我现在比以前好多了。再说,我要是一直吃药,也过不了…正常的生活。”




“你是指…那方面?”




“…嗯。”




“哎,你也别太为难自己了。他对你要是真心,也不会太在意这个。”




“嗯。他爱操心,我想让他快活些。”




“哎美丽啊,你让我怎么说你呢?这娱乐圈的人可靠吗?别又像上次那个那样。那次真是我的不对,我不知道姓李的是那么一个人渣,亏他还是大明星呢。”




白宇此时推门而入,“你们说的是不是李耀庭?他对哥哥做了什么?”




只见地毯上盘腿坐着两个人,两人中间放着一张棋盘。陌生男人个子很高,坐着都显得魁梧,此时正惊讶地看着风尘仆仆的白宇。




朱一龙站起来,说:“白宇,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是明天的飞机吗?”




白宇骗了他哥,本该是有些惭愧的,但此时的场面让他有种莫名其妙的嫉妒心,一时愤然道:“这人是谁,为什么在卧室里?哥哥不介绍一下吗?”




朱一龙对白宇的脾气何等熟悉,一听就知道他这是醋了,他笑笑说:“你别多想了,这是我发小,彭冠英,本来打算等你回来就介绍你认识的,没想到今天就碰上了。冠英,这就是我一直说的白宇。”




彭冠英站起来就要来和白宇握手,说:“久仰大名,美丽总爱说你,我看过你的电视剧,优秀的演员啊。”


“幸会啊,哥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白宇牛脾气上来,严肃着一张脸,故意使劲捏了一下对方的指骨。




彭冠英疼得咧了下嘴角,赶紧放开手,说:“我在这就是陪美丽聊聊天,我都有女朋友了,你可别误会,你这表现的够明显的啊。哎也难怪,我二十几岁的时候也不比你好到哪儿去。今天就不打扰二位了,时间不早我先回家。改天带白宇到我酒吧来玩啊,美丽。”







彭冠英一走,白宇立马上前抱住他龙哥,把头埋在对方肩上,用撒娇的语气说:“哥哥,我可真想你啊。”




朱一龙觉得白宇抱得他身上暖暖的,也回抱住大男孩,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这一下就觉得不对。




“白宇,你身上怎么一股子榴莲味?”




白宇嘿嘿一笑,“哥,我在那儿吃了好多榴莲啊,我也给你带了不少榴莲干,来我给你拿出来。”白宇说着就去拉他放在门口的行李箱。




朱一龙松了一口气,以为白宇总算能放过刚才他和彭冠英聊的事。




没想到,晚上白宇和他睡一起的时候,又说起了这事。




“哥哥。”白宇翻个身,长手长脚把他整个人都给抱住。




朱一龙一听这语气,就知道躲不过去了。他挣开白宇坐起来,打开台灯,对白宇说:“你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白宇一听脑子不知歪到什么地方去了,说:“哥哥今天,想做?”




朱一龙一时无语,一点子悲苦情绪都给冲淡得一干二净。他哭笑不得地说:“那里面是我的药。你不是想知道吗?我吃抗抑郁症的药物五六年了,这种药长期服用,会让人性欲低下。”




“所以哥哥一直没谈恋爱?那姓李的是怎么回事?我都听见了。”白宇心里猫儿抓似的,只想弄清楚朱一龙过去的遭遇。




“我在冠英的酒吧遇上李耀庭。刚开始他人挺好的,常常关心我,冠英也说他是个好人,给我们牵过线。我和他算是暧昧过吧,我也不知道,总觉得那不是谈恋爱,只是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我那时候太孤独了,也会请他来家里坐坐,吃个饭。但有一次,他带了一瓶酒来我家,我那时还在吃药,就说我不能喝酒,他就自己喝,一杯又一杯,我觉得他状态不对,劝他早点回去。”




一年前的事了,可朱一龙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李耀庭那时候说的话。




李耀庭明显有些醉了,死死盯着他,忽然怪笑了一下,说:“朱一龙,我就看不惯你假清高的模样,大学老师,不食人间烟火是不是?搞得我想碰你都下不了手似的。”




他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冷笑说:“我有个A国朋友认识你,知道你其实是个骚货,十几岁就晓得勾引自己老师了是不是?什么东西,残花败柳的货色,被老男人玩烂了…”




听得他嘴里污言秽语越来越不堪,朱一龙再也忍不住,上前按住这个所谓的大明星,一拳打得这醉鬼鼻血长流,那姓李的想反抗,被他铁臂牢牢箍住,又补了几拳,只打得他鼻青脸肿,昏天黑地。




白宇直想为他龙哥鼓掌,好一出“朱老师拳打李狗贼”,要是他在场,不把这玩意儿打残了他就不姓白。




可又只听得朱老师黯然道:“不过他也没说错,我要是女人的话,可不就是“残花败柳”,这么多年,我一直觉得,我从身到心,都累透了。”




白宇听不得这些话,一下子骑跨到龙哥身上,直直看进他眼睛里去。




他认认真真地说:“你发小有句话说对了。我白宇不在意那些。哥哥,我敬你,爱你,也想吃了你。”说着他调皮一笑,在朱一龙唇角印上一个吻。




他接着说:“可我最在意的是,龙哥,你能不能开心。为了让你开心,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哪怕一辈子当和尚呢。”




朱一龙笑了,笑中带泪。他说:“小白,我怎么能让你一辈子当和尚呢。这不人道。”




“这就对了,哥哥还是疼我的。”白宇得意地笑,还是不肯从朱一龙身上下去,他抚摸着朱老师的脸颊,说道:“我的哥哥啊,你哪里是什么花啊柳啊,你是我太阳,有了你,我的心里就敞亮。”




朱一龙没有说话,眼眶里是热的,他心里想,小白,你也是我的太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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